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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 Bowie——传奇离世

“I’m a Blackstar. Something happened on the day he died,Spirit rose a metre and stepped aside……”唱着《Blackstar》的David Bowie,似乎在歌词中已经为自己的另一宿命开启了神秘且沉重的大门。就在今日,英伦摇滚奇才(似乎任何冠词都显得幼稚无力,尤其在David Bowie面前)在于癌症抗争了18个月后,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1947-2016)。

David Bowie

2013年,David Bowie被评选为史上最时尚的英国人。同时他也在BBC的《历史杂志 History Magazine》的名单中排名第一。时尚界赋予他无限宠爱,近乎宠溺的宽容接纳,让David可以在每一个时尚横行的年代任意穿梭,甚至肆意挑逗,留下翩翩身影。在刚刚结束的Burberry 2016秋冬男装秀场之上,Christopher Bailey应景地将秀场音乐设置成了David Bowie。

同年,3月23日至8月11日于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博物馆展出,由Gucci协办的“David Bowie Is”展览。周末画报特别制作封面故事报道这个展览并采访了策展人。与此同时,我们还邀请到了歌手黄耀明、艺术家黄然、设计师周翔宇,演绎他们心中的David Bowie。

《David Bowie is》展览现场

《The Next Day》登上英国及德国唱片榜No.1、“David Bowie Is”成为2003年V&A最受欢迎的展览、私人预展上的粉丝包括Boy George和Jarvis Cocker、报章杂志从音乐版到时装版铺天盖地的报道,这都很正常,因大众实在饿了太久。不过,连时装教授和大学学者也抢着出手,为其在学院派确立地位,“宝儿学”可正式成为一门文化研究的课题。

David Bowie

Most visible,最肉眼可见的影响,自然是首先体现在时装界,宝儿深明时装的力量。“Fashion’s the only cure/ I’m just a slave to it all/ Fashion people know the score”,仍然不时在时装秀听到,以其歌词作自我挖苦状也成常态。Kate Moss和Kirsten Owen曾经是两性版Ziggy,即使到了今日,Walter Van Beirendonck、Dries Van Noten、Jean Paul Gaultier的舞台上仍然看到宝儿的影子,《Postcards From the Edge of the Catwalk》的作者Iain Webb如是说。这位中央圣马丁及皇家艺术学院时装教授,14岁第一次在电视上目睹宝儿时,发现自己不再是孤独一人,这个Starman,就像从天而降的救星,一个“恩赐”,改变一生,从头到脚,从外到内—首先是不想被标签的基本欲望,然后是对华丽闪烁的挚爱,还有因宝儿发现Egon Schiele、Lindsay Kemp、Jean Genet。

David Bowie的音乐录影带《Love is Lost》曾被Jean Paul Gaultier2013春夏高定取材

66岁的David Bowie是Louis Vuitton广告的跨界模特,灵感来源于舞剧“歌剧魅影”

Iain Webb为了向其“范儿救世主”致敬,还登上3月16日《The Independent Magazine》封面,剖白《宝儿如何解放我的衣柜》。“他是个绝妙的策划者,对Next Big Thing有着先知先觉、像海绵般收纳各样文化的细微细眼。无论是救世主、预言者,或纯粹贪新忘旧也好,他总是优雅地比所有人走前一步。他的音乐和外观,从没企图要大众的耳朵或眼睛好受。每张新唱片,他都乐于换一个新身份,这具假面,成为贯彻的象征隐喻。”

David Bowie

他说,宝儿是少数能将音乐、电影、艺术、时装缝缀一起的摇滚明星,创造难以定义的混杂艺术新形态,从麦当娜、Riccardo Tisci、Hedi Slimane到Gavin Turk,都在承传他的遗产。“在今日整容修相的偶像年代,《Where Are We Now?》中的宝儿,看来就是个非常优雅的66岁男人,没Botox,没计算机修改,仍然是那个叛逆者。”

以David Bowie为灵感的最佳电影《紫醉金迷》

2010年春夏的Givenchy灵感,来自1970年代的David Bowie

2015年春夏的Saint Laurent秀场,音乐的灵感中也有David Bowie的影子

这位死硬粉丝不单粉墨登场,为8页的封面图辑故事解画,还在《David Bowie Is》作第一次奉献:他的“救世主”剪贴簿、一幅年少时画的大卫像和宝儿母亲的一封信。策展人Victoria Broackes说,这些展品,代表英国无数曾经躲在睡房里的粉丝所受到的外星人冲击。

在电影《The Man Fell to Earth》中的绅士David Bowie,同样被复刻在2011年秋冬Lanvin男装秀场之上。

V&A近300页的奢侈场刊《David Bowie Is》,当然是粉丝必藏,可惜,跟展览一样,66岁聪慧的男人,始终看不见,没现身也没留下一句话,只让音乐、电影、时装各界专家给自己作总结好了。

David Bowie

《The Sunday Time》当年是这样形容他:宝儿突然从外星掉进地球时,正值现代性别历史的关键时刻,1960年代视自由之爱为激进政治改革的动力,可惜幻象破灭。1970年代初,启示录式颓靡正酝酿,而先知先觉的《Space Oddity》,以梦魇疏离及无性纯洁,终结了酒神狂欢年代。Unisex的圣战,发源于伦敦的Mod,但,跨性别的扮演,还是不一样的新鲜事。诱惑的Ziggy Stardust,诞生在这个看不见的转折点,进入机械享乐主义的性别地景上。而宝儿把Ziggy更推进另一个时空——东西方的性别角色融为一体。《Aladdin Sane》封套上的Ziggy,是过去半世纪以来最有象征性也最具影响力的脸孔,继而在不同的广告、传媒和娱乐圈中被复制或戏仿。“然而,Ziggy的逐渐强大,最终销毁了他的创造者。宝儿的先锋姿态也在于,他的轨迹,正与当时女性主义和同志解放运动,背道而驰。Ziggy Stardust的狂妄与幻灭主义,开展了性别关系一段漫长而混沌的时期,直至今日,性别政治,仍然是社会需要面对的议题。”所以多年后,在《The Next Day》 中,宝儿仍然执着地发问:我是谁?此刻我们在哪里?

David Bowie

对话

“David Bowie Is”策展人

MW = Modern Weekly

VB = Victoria Broackes

MW:展览的名称“David Bowie is”既是一个声明又是一句不完整的句子。这场展览是在试图下结论还是进一步延续Bowie的神话?

VB:展览的标题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DavidBowie是什么?我们的方式是把它作为一个开放命题,强调并没有某个单一的答案。我们以他1995年专辑《外部(Outside)》中的一句话作为展览的开场:“所有艺术都是不稳定的。它的意义并不一定由创作者界定。不存在什么权威的声音。只有无穷无尽的解读方式。”我们探索了Bowie被神化的那些领域,但是并没有对此下结论。为了与展览的开场相呼应,展览的结尾是一件我们授权的艺术品。这是一张Bowie的周期表(模仿化学元素周期表),他与上面的许多艺术家存在某种联系,这些艺术家给他提供了灵感,或者将他作为灵感。

MW:你的策划方式是怎样的?

VB:这场展览有点类似于Bowie1972年在伦敦彩虹剧院(TheRainbow Theatre)演出中所做的那样,用一种多媒体的呈现方式将影响他的事物展现给人们。展览上放映了一系列影片,展现给予他灵感的艺术家、摄影师、音乐家等等。比如Fritz Lang和德国表现主义派、Egon Schiele、Victor Vasarely—我们有一幅和1969年《太空怪人(Space Oddity)》专辑封面上类似的Vasarely作品—以及安迪·沃霍尔,这位艺术家对他影响巨大。展览中还有一个部分是多媒体演出,大屏幕上展示了一些《Z字星尘》的片段精彩演出,以及来自1974年《钻石狗(Diamond Dogs)》巡回演出的影片,这段影片此前从未展出过。我们的方式是非时间顺序的,尽管我们开始于伦敦,因为Bowie出生在伦敦。但是他迁居郊区,进入一所技术院校,在那里他接受了艺术教育,青春期的好几年他都在伦敦苏荷区度过。对于他突破性的单曲《太空怪人》,我们以一种更主题化的方式来探索,把他的灵感来源融入语境、他的发展和影响中。

MW:Bowie参与了哪些环节?

VB:他提供了难以置信的支持,允许我们使用他的档案,但是他在展览的策划决定或展品选择这些环节完全没有参与。我们提出的他都借给我们。这是个巨大的收藏——75,000件藏品,大多是照片。我们先开始选择演出服,据此创造故事。

MW:你个人对于Bowie文化有什么体会?

VB:最初阶段我没有关注,但是我读书时的好朋友有一张1973年《火星生命(Life on Mars)》的单曲,我们听了一遍又一遍。我觉得他实在太棒了,从此以后就变成了他的铁杆粉丝。对于特定的一代人来说,他似乎是我们人生的一面镜子。他伸张我们的希望、梦想、思想和对于我们生活了60年的世界的观点。

MW:这场展览中有没有你个人最偏爱的作品?

VB:山本宽斋设计的演出服,尤其是“阿拉丁神灯”时代的那些,这些服装美妙绝伦,还有Bowie在1972年“流行巅峰(Top of the Pop)”(伦敦电视节目)中穿的“星空访客(Starman)”服装也很动人。还有Alexander McQueen为1997年《地球人》专辑封面设计的米字旗外套,我们找到一张McQueen写给Bowie的便条,上面写着:“对不起草图比预计的晚,星期五之前会送到你手上。

山本宽斋在70年代为David Bowie的Ziggy Stardust巡回演唱会设计的服装造型成为David Bowie最为经典的造型

MW:从David Jones到David Bowie、Z字星尘、阿拉丁神灯和瘦白公爵,Bowie是个无与伦比的形象制造者。你将他视为操纵者、时尚弄潮儿还是文化先知?

VB:所有这些他都是。我认为他毫无疑问是个操纵者。他也特别勤奋刻苦。他的思维难以置信的快,工作效率特别高。他将这一媒介理解为一种信号,吸收了1960年代和1970年代盛行的观念,作为一位艺术家他具有原创性和系统性。他做过的一些事和说过的一些话都体现出超群的预见性。2000年代初期他曾说过一句非常异想天开的话,他说音乐会变得无处不在,就像水和电,对于音乐人来说唯一特别的场合只有巡回演出。这只是他众多预言中的一个。他非常与众不同—他做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事,而事实证明这些事都是顺其自然理所应当的,他的整个职业生涯中都在重复这一过程。

MW:你觉得Bowie的野心和生活方式是不是对家庭精神病史以及他同母异父的哥哥的精神分裂以及最终自杀的一种逃避?

VB:这真的很难说。每个人一生中都在竭力远离那些不想发生的事情,而不是绝望地追逐着想得到的东西。Bowie身上显然有这个元素,而且他对于家庭中的精神病史很在意。他与同母异父的哥哥Terry很亲密,后者教会他许多有趣的事情。所以这件事对他来说一定非常可怕,尤其是当你是个非常富有创造性的人时,你会有很多疯狂和不羁的想法。1960年代有很多观点探讨疯狂和吸毒在追求更深层的意识状态有什么作用。而Bowie是在这混乱的背景中长大的。

MW:这场展览有没有触碰Bowie人生中备受争议的问题,比如他的可卡因上瘾和对希特勒将古代宗教符号的化用为纳粹符号表示着迷?

VB:我们没有探讨Bowie的个人生活,因为不可能覆盖方方面面。我不觉得有人真的会认为Bowie是个或者曾是个法西斯主义者。你可以看看他的影响、他的兴趣、他开放的观念,根本不可能相信这一点。有许多资料记载他曾说过一些非常愚蠢的话,并且为此抱憾。而且我觉得希特勒对于古代符号的化用从图像设计上来说是个有趣的做法,而Bowie显然对这个领域很感兴趣。毒品显然对他的思维造成了很可怕的影响。Bowie对我们说过的为数不多几句话中就有这么一句:“我不会再吸毒。我吸过,这么做很蠢。”

MW:你对于受到Bowie巨大影响的Gucci的创意总监FridaGiannini怎么看?

VB:她说她从小到大一直关注着Bowie。Bowie有许多绝妙的造型,你看它们一直在循环往复—去年更多的是“钻石狗”—但是对于Gucci来说更多是理念上的,而非直接的、视觉上的联系。各种创意人士都将Bowie视为灵感源泉。大胆而公开地声称受他影响的音乐人不计其数,从Lady Gaga、Annie Lennox到Morrissey和新浪漫主义。Tilda Swinton说尽管她在出演他的新MV《星星今夜出来了(The Stars Are Out Tonight)》之前自己并不认识他,但是她那时就感到自己和他之间存在某种关联。正是因为人们感到与他之间存在一种难以言喻的联系,所以才使他成为一个有趣的主题。

MW:你能否在Bowie的作品中找到某种信息?

VB:其中有观照自己内心的政治信息。他曾说过:“对我来说所见不等于所得。对你来说所见不等于所得,出去寻找它吧。”我认为这是个非常有生命意义的信息。

与此同时,我们还邀请到了歌手黄耀明、艺术家黄然、后海大鲨鱼主唱付菡、设计师周翔宇,演绎他们心中的David Bowie。

歌手 黄耀明

我不能说自己在形象上完全受David Bowie影响,因为我喜欢的事物有很多。不过他肯定是我形象上、Style上的一个启蒙。我甚至觉得我们每一个人,体内不知不觉都留有David Bowie的影响,我们每个人都是来自David Bowie。正如你说的David Sylvian跟 Neil Tennant,或者更多人说的Brett Anderson,都受着David Bowie的养分滋长。他就好像一棵好壮大、覆盖广阔的大树。无论在音乐上、形象上,还是意识形态上,间接也好直接也好,影响了众多不同的人。这正是他最历害之处。但我自己所受的影响无处不在。例如进念,他们的表演形式、他们的剧场都影响到我。不过进念有受到David Bowie影响吗?我相信一定有,就正如我刚才说的,影响并不限于直接的。” “其实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社会,实在有太多能量要爆发出来。很多禁忌规条正在等待不同人去打破。一个文化开天辟地的时代。现在可能禁忌、枷锁少了点吧。所以现在要打破的东西,亦跟六七十年代时的不同。可能现在最开天辟地的,是Radiohead主动将自己的新作放上网供人下载,这样已经打破了几十年来音乐工业的运作模式,而不是怎样去穿一件大胆的衣服。所以我们这一代不会再有David Bowie。说到Radiohead,他们的表演形式就是跟David Bowie几十年来定下的明星标准背道而驰!他们完全用回自己乐手的身分,最直接地呈现自己的音乐。就算两个单位方向不同,两者同样在自己的时代破格。”

后海大鲨鱼主唱 付菡

他的故事发生在没有社交网络的时代,是站在幻想和现实之间讲故事的人。是漂浮在宇宙里孤独浪漫的Major Tom。

设计师 周翔宇

This day or the next, David Bowie never gets old!

艺术家 黄然

He is a never ending history.